皇后歪了歪头,一脸的清纯懵懂:“所以皇上,臣妾说要什么了您?臣妾不太明白…”

    她露出了一个楚楚可怜的表情:“如若那时候有冒犯,请皇上恕罪。”

    陆钦彦:“…”你明明就明白!

    陆钦彦:“当时…你的举动,实在是让我感觉比较陌生。”

    皇后依然是一脸困惑,困惑中带着无辜:“所以臣妾到底说了什么?难道是什么…大不敬之词?”

    她抬起眼来来来回回地看陆钦彦:“举动?难道臣妾当时还对皇上做了什么?”

    陆钦彦:“你当时说你…你…”那个字实在是让人难以启齿,而皇后对他的举动更是让人不想再回忆一遍。

    一时间陆钦彦只感觉面皮发烫,竟有了种类似于“百口莫辩”的尴尬。

    皇后眼瞳里隐约有了些笑意,虽然一闪而逝,但陆钦彦知道那不是错觉。

    皇后娇娇弱弱地叹了口气:“如若那晚说了什么冒犯之语,行了什么冒犯之事,虽然臣妾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,但皇上如若要责罚臣妾,臣妾也是毫无怨言。”

    陆钦彦心说:你明明就是什么都知道!你明明就是在笑!你这就是欺人太甚!

    陆钦彦面无表情的一拉被子:“朕困了,先睡了,下回再说。”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陆钦彦见到了德妃。

    她浑身浴血,衣衫破败,面色惨白。

    陆钦彦连忙上前,一面扶起她,一面想要找太医为她包扎伤口。